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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幻设定】字母表条目(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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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23-05-25 22:22热度:加载中...

【奇幻设定】字母表条目(三)中

High states———高廷:


高廷指代的是古王国布拉托、冈萨尼亚的土地以及封丹草原北角。高廷的地势东高西低,农田与良港集中于布拉托境内,冈萨尼亚高原地形狭长,物产较为贫瘠,但地下多盐穴与水源,直至镇世帝国才开始开采。


在镇世帝国之前,并不存在高廷的概念,高廷地区还是阿尔奎斯(即文明中心之地)的一部分,即北阿尔奎斯。事实确实如此,诞生自布拉托的布拉托云文是人类已知最早的拼音文字,布拉托全教亦是亨穆尔全教外最古老的正统信仰分支。Dm333年,瑞德五世浩浩荡荡的溯源运动期间,人们在冈度山脉的一座矮峰下发现了五门遗址———神术师耗费十数年才开启那五扇紧阖的高广石门。巨门里除了山壁并无他物,但内门上刻印的云文字符密密麻麻、杂乱无章,似乎把史诗化作密码,至今未能全部解读。


十六王国时期,冈萨尼亚之崛起开启了灭国的狂潮。杰拉萨七世把先军政治看作强国之本,自Kd697年,他先后攻灭迦恩、布拉托、封丹、班吉斯四国,打造了冈萨尼亚短暂辉煌的霸业。在冈萨尼亚被曼修斯与德里德亚联手诛灭后,高廷地区被划归德里德亚治下,并会在日后成为曼德战争的最前线。


冈萨尼亚高原西极是伊纳瑞人的故乡,Tr181年,年轻的伊纳瑞人领袖帕门在西冈萨尼亚建立了雇佣兵政权,以此为根基重新统一人类世界。第一位皇帝托林一世将国都定于迦恩中部的古城艾迈欣迪(原基多利斯),但早至托林二世时期就开始为迁都做准备。Dm70年,即托林二世失踪两年后,温道尔一世宣布迁都,艾迈欣迪的大量资源转移至新筑造的千年城,自此,高廷作为一个独立的地域单元从阿尔奎斯剥离,成为了凌驾镇世帝国诸土之上的伊纳瑞人保留地。

(条目(一):帕门)



Ink·kha·ma·vie———印卡玛维:


印卡玛维,意为“完人”,是戍灵世界对于贤明君主的至高尊称,在其两万年的历史长河中,只有三位阿特拉获得过印卡玛维的头衔:日轮·波斯凯罗斯、月食·科尼昂娜与炎门·费尔斐。前二者又被称作“日皇月后”,是在库奥尼入侵(诸神通典中伽拉德那的历史片段)后复兴戍灵文明的救世主,在他们统治期间,戍灵世界逃离了被诸神天罚毁灭的危机,重新与妖精们修好,还建立起戈德阿特拉(戍灵世界至高王)的制度。戍灵们在近千年的发展中迎来了又一个黄金时代。波斯凯罗斯与科尼昂娜的孩子海涡·奈奥维被认为是有史以来拥有最强大神力的戍灵,传说他用一己之力设计并建造了整片幽闭群岛,战神赛顿的军备库被他藏于群岛之内。


第三位印卡玛维“炎门·费尔斐”曾是戍灵第一基地荷塔隆的最后一任阿特拉。在戍灵的史料中,第三次妖精戍灵战争前夕,妖精王里奥·梵萨的得力僚属赛若·扎达斯与莱诺·帕翰伙同人类一起进犯荷塔隆基地,费尔斐死战牺牲,但他保全了荷塔隆基地内万千居民的性命。为了纪念这位英勇的阿特拉,埃塞希欧大帝赐予了他“印卡玛维”的荣耀称号。年轮流转,戍灵文明日趋衰落,费尔斐和埃塞希欧一同成为了先族们心中残存的骄傲图腾。一千八百年后,在圣殿山脉之畔,马赫维耶的连营旌旗上也出现了炎门·费尔斐手执双矛、一纵一横,陨落时仍矗立守护荷塔隆之门的身影。


(参考:条目(一)阿特拉

                条目(一)马赫维耶

                条目(二)埃塞希欧)


Jaquin·Penn——甲坎·潘:


甲坎·潘(Kd200——Kd300?),十六王国早期东领传说中的屠龙勇士。甲坎·潘并非他本名,在贝瑞武人的语言中,甲坎·潘意为“骨·笛”,关于他的身世,有学者猜想他是移居费昂王国的贝瑞武牧民后代,不过在东领诗人的口中,甲坎·潘是被遗弃的兰提斯克(即东领王室)之子。


十六王国史诗中的英雄往往统率群豪,挥斥八极,没有人似甲坎·潘一般孤寂。在着重描写甲坎·潘事迹的《折鳞长行记》里,甲坎·潘为了向杀死妹妹的魔龙怙虺复仇,独自一人踏上了屠龙之路,与他相伴的只有一柄自制石矛和妹妹的一缕黑发。他对遇见的每一个人都充满敌意,他们倒在了甲坎·潘的矛下,无论是曾和妹妹有不伦关系的同村男子布林克,还是与魔龙有交易的猎人西隋,都在有意无意勾起他痛苦的回忆。随着故事推进,我们就会发觉与其说甲坎·潘在为屠龙扫清阻碍,不如说他一路上用暴力去清算命运对他和妹妹的不公。魔龙怙虺是狡诈的,它擅于策动卑鄙之人,不断触动甲坎·潘心灵的疮口。甲坎·潘手中长矛浸透了旁人鲜血,蜕变成一株白茎红朵的含苞之花,这就是传奇的屠龙矛“不灭季节”(Da Vechisk Saun)。


甲坎·潘与史诗作者的相遇是在他抵达龙居的前一夜,史诗作者向甲坎·潘痛诉怙虺的恶孽,又以御用诗人的名义告诉了甲坎·潘他的身世———他是兰提斯克王的儿子,被政敌扔至偏远的村庄,没想到竟活了下来。诗人邀请甲坎·潘回到王宫,继承王位,可甲坎·潘垂首黯然。他要求诗人保守秘密,不要再传颂他的故事,而后蹒跚着走入幽深的龙居。好奇诗人偷偷跟踪甲坎·潘,见证了甲坎·潘与怙虺的最后一战:甲坎·潘被魔龙按在抓下,他一遍又一遍持矛猛击,当矛头第十二次刺入龙鳞,血光迸裂,一声惨嚎托起了矛头妖丽的红花。魔龙尸骸刹那间化作尘霾,多时散去,却不见甲坎·潘的身影。龙啸的幻音始终盘绕诗人耳边,他违背了对甲坎·潘的承诺,把他的勇武事迹写成史诗,传于后世。


《折鳞长行记》编撰年份待考,月之龙来袭前,镇世帝国学者们通常认为甲坎·潘是诗人本人的映射。这是一部典型的“新史诗”,作者用精心构思的原创故事传达思想上的教诲,或是总结自己的一生。龙与孑遗魔兽等超乎人们想象的生物在学者眼中是为天灾与战争的具象化,或代指一切的恶。彼时疑古派当道,有学识的贤达致力于校正部分“光怪陆离的野史”(包括伐龙者,麦克隆帝安入侵等等),让历史符合其自谓的逻辑性与周期性。但月之龙让人们再度意识到超常力量的存在,于是甲坎·潘的故事也有了新的解读。《折鳞长行记》有可能是一部历史寓言史诗,其中提到的魔龙怙虺影射了驯龙时期的古凯斯敦王国(Kd200s——Kd280s),甲坎·潘则是费昂英勇士兵的化身。


(驯龙期算是凯斯敦除了居维斯时代外最强盛的时期了,那时凯斯敦有驯服邪龙的技术(失传至今,克里泰尼乌一世野心勃勃,想从费昂打到迦恩。原来凯斯敦通过小规模战争步步吞吃领土,克里泰尼乌心急上了飞龙后败多胜少,常常一口龙焰油炸了自家营地,最后攻打迦恩的计划无果而终,龙被关回了角斗场。此后的凯斯敦君主基本放弃了打到阿尔奎斯的想法,费昂重新成了东领的老大,东领三国消除旧恨缔结同盟,原因得问迦恩柯罗王朝了。


     当然有不少人相信甲坎·潘的事迹是真的,他给后世找龙打架的人做了个榜样。想屠龙?起因悲剧,过程悲剧,结局悲剧,凡事和龙打交道,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悲剧~)

甲坎·潘的祭祷


Ken·Swansea———肯·斯旺西:


肯·斯旺西(Ma235———Ma268),曼修斯帝国晚期颇受争议的宗教人物。他曾领导了帝国晚期的斯旺西派托钵僧团,其事迹极大影响了后世西蒙·克雷多与镇世帝国时期圣洗宗的思想。


肯·斯旺西生年不详(一说235年),和许多孤儿一样,肯·斯旺西被神庙收留,在正统信仰的熏染下成长。他自幼聪慧,少年时便掌握了包括艾凯亚语、布拉托语、奥布诺西亚语在内的多门语言,于数学、星象学皆有独到见解。彼时,错综复杂的政治势力扶植各行省主教充当喉舌,渐渐形成了以民族、地理为界的教派门阀,即使七总督之乱终结后,教阀们依旧把持着祭祀和解经的权力。Ma254年,他成为潘洛伦豪夫明神庙的助祭,依附于马特平斯主教,仅仅一年后,他称病离去,转至马特平斯北方安纳利村的修道院当了一位托钵僧。


曼修斯晚期的托钵僧不再安守清贫,他们更像是修道院的信使,与显贵一起欺压无知的平民百姓。这种环境下,肯·斯旺西无疑是其中的异类,他以卓绝的演讲才能感染施舍者,兴致高时总会放声高歌,他会向施舍者求得最珍贵的随身之物作为赏赐,结束一天的旅程后,肯·斯旺西便将所得砸得粉碎,丢入火中。他将此举称为“焚尽虚华的光芒,让德行之光绽现。”在他的号召下,一批摒弃物质需求、积极传经解惑的斯旺西派修士涌现了出来。斯旺西派修士们认为财富是世间一切恶的源泉、包括对诸神的供奉在内、所有超越生存需求的行为都会让人堕落,堕落的结果就是恶行与战争,七总督之乱正印证了这一点。肯·斯旺西在他《游走者纪纲》一文中写到:“我们如枯木的种子,我们如呼吸的荆棘;我们不做凡人心中所仰,只愿身躯倒下之日,得以洗净尘世灾难。”据说圣洗宗之名就来源此语。


斯旺西派修士们效仿肯·斯旺西,以“消灭财富”为目的乞求施舍,由于怪异的行径往往使他们承受周围种种攻击,斯旺西派修士大多集群行动,很快就有了一定势力。那时,围剿斯旺西派是不同教阀间的共识,冲突愈演愈烈,某些斯旺西僧团也变得激进。他们手持武器,强迫他人布施,如果受到阻挠,就强取恶夺,为了展示正当性,抢得的财物会在众目睽睽之下销毁,因此,这些激进僧团被称作“坏金贼”。如今的宗教档案中,“坏金贼”和斯旺西派修士常常被当成两个不同的团体,不过他们皆被归入异端之列。


遵循斯旺西派教条者不止那些愤世嫉俗的贫穷修士,许多欣赏肯·斯旺西的贵族都将他奉若上宾。起初他们只是为斯旺西派的成员提供最基本的衣食,但随着上层社会的宗教狂热日益蔓延,肯·斯旺西的地位迅速跃升,他被当作“活圣人”,部分贵族信徒甚至自毁领地以示虔诚,再加上“坏金贼”数目递增,斯旺西派对帝国秩序的威胁日益严峻。Ma263年,国教教宗达尔·采莫猊下刚继任,便向斯旺西派表达了沟通的意向。此时的肯·斯旺西难觅影踪,他再三垦请,才在Ma264年,热芒沙漠边沿的幻日地和肯·斯旺西相见。采莫要求斯旺西派修士们接受国教的领导,他承诺让肯·斯旺西参与到教会改革的进程中来。可肯·斯旺西傲慢地拒绝了他的提议,他比喻教宗是“叶上蚕虫”,贪婪食利,作茧自缚,并称其“没有资格阻止信众们正义的呐喊。”肯·斯旺西扬长而去的背影羞辱了整个国教教会,然而他犯了一个致命错误———他所鄙夷的“叶上蚕虫”达尔·采莫,日后即是令帝国闻风丧胆的“血手宗座”。


作为曼修斯历史上杀戮最盛的教宗,达尔·采莫在之后的三年中用刺杀与流放的方式解决了反对他的教派门阀,对于一些摇摆不定的中立主教,他养寇自重,甚至有传言说他与斯旺西派合作,让主教们恐惧地扑逃至教宗的羽翼下(在斯旺西派匿迹后,采莫还是处置了绝大多数主教)。自Ma265年始,斯旺西派内部产生分歧,肯·斯旺西无法控制激进的“坏金贼”团体,他本人郁郁寡欢,总沉溺于秘境的苦修之中Ma267年,达尔·采莫直言“坏金贼”是“无法容忍的冒渎”,这种严厉用辞前所未有,就连菲利昂派都没有受过如此重视。Ma268年九月,肯·斯旺西的尸体被人发现于科托宁溪,尸体颈部有两枚并排钉痕,人们怀疑教宗遣人暗杀了他。肯·斯旺西死后,达尔·采莫默许了部分信众自发的纪念活动。(在他任上,斯旺西修士会本身不被视作异端,七百年后的圣洗宗大屠杀以及后续动乱则彻底把斯旺西派的陈年遗骨打入异端派别)。


肯·斯旺西和他的思想难得到一个中肯的评价。西蒙·克雷多虽然继承了斯旺西“财富即罪恶”的观念,却认为斯旺西派“缺少深入思辨,流于现象层面的一时冲动。无法认识到罪来自于欲望呼应现象欺瞒了我们孱弱的理性。不幸的是,没人能够拒绝这种高明的骗术。”因此,西蒙·克雷多致力于建设一个与世隔绝的理想国,让人类回归矇昧。镇世帝国晚期,圣洗宗领袖考维尔·席夏赞美了肯·斯旺西对于“罪论”(harmatiology)发展的贡献,他对斯旺西派的批判在于其组织架构松散和政治上的短视。大多数时间里,圣洗宗都宣称自己是斯旺西和西蒙的继承者,将在未来取代镇世帝国、建立起一个强大稳定的神权国家。而在圣洗宗的动乱被镇压后,斯旺西修士会成了宗教史学的禁忌,徒留下圣殿山脉内外猖獗的盗匪,有时装扮成古时修士的模样,顶着“坏金贼”的名头行凶劫掠。


(十六王国晚期至曼修斯时期的修道院指的是广义上的修行所,在这两个时期,教堂和神庙也没有明确的界限,硬要说的话就是体量大小和供奉数量的区别,某些妖精崇拜时代的遗迹都能被当作正统信仰的祭坛。等到镇世帝国时期,至高宗崛起的时候,宗教场所才有了明确的制度规范。

    参考:条目(三):盖拉苏斯)

达尔.采莫像


Lower wings———下翼:


下翼为曼修斯帝国军事化神术部队的别称。之所以叫做下翼是由于曼修斯军制中,神术部队大多驻扎在地势低平处,和驻守地形险要处的“上翼”,即步骑兵团相对。


上下翼制度来源于巩诺昂一世时期(Ma65——Ma88)。经历了戍灵亡命军的侵袭后,巩诺昂一世授命马库斯·圭尼底德重建了自玛吉萨二世时期废止的帝国边军,新边军的职责从驱逐境内蛮族变为防御圣殿山脉以外的敌人。与戍灵亡命军的战争中,帝国战法师部队损失惨重,而兵员又极其有限,为了保护剩余的战法师,马库斯·圭尼底德将他们和后勤部队一起置于圣殿山脉山脚,如果步骑兵团的山隘防线失守,战法师便能快速撤离至凯斯敦行省内的第二道连堡防线,保障生存并组织法阵阻击。久而久之,上下翼制度亦通行于各行省驻军,围绕上下翼设立的城塞营地不断完善,最终形成了一套灵活多变的攻防体系。


人类之中,神术天赋出众的个体本就鲜见,有能力及意愿参军的更是万里挑一,曼修斯帝国鼎盛期的兵力逾四十万,下翼部队也没有达到万人级别。与待在学院中做着枯燥的研究工作相比,加入下翼像是一笔高回报、高风险的生意,新人战法师的薪酬可和中级军官媲美,且逐月增长,或许还能得到青睐,迎娶将军家的女眷。但要是一个战法师想在退役后重新转投学术,则会遭受学院派神术师的白眼。上下翼制度创立之初,许多技艺不精的神术学徒将参军看作谋求生计的投机手段,因此,当马赫维耶大军挥戈而至,这批早年下翼避战怠战,给军中同僚造成了不小损失。长发维伦在位时(Ma135——Ma170)任命仗剑司祭(Edge Presbyter)收整军心、激发斗志,同时负责管理下翼部队。在维伦的命令下,下翼部队必须和其他士兵一样进行严格的军事训练,待遇也得到了更大提升。此后,下翼部队一直是帝国最忠诚、最强韧的军事编队之一。


Meteon———密提恩:


铁雨·密提恩(Dm160———Dm383),戍灵世界的第五任霸主,艾菲斯基地和安多亚卡隆的统治者,“双面的谋主”,其最为人类世界熟知的事迹是在Dm372年的若列苏里之战中被人类军队俘虏。为了彰显镇世帝国俘虏戍灵霸主的伟业,人类史家把密提恩塑造成一个残忍且虚伪的食人凶魔,然而真正的密提恩远比片面印象来得传奇。


在埃塞希欧大帝之后、戍灵世界的五霸主之中,唯独密提恩出身大陆东南的艾菲斯基地。艾菲斯基地又被称作红钻谷,在第二次妖精戍灵战争前建立,一万余载一直是妖精与戍灵的冲突前线。约Tr144年,红钻谷爆发内战,战火烧灼三十年,境内军阀林立,艾菲斯核心城丧失了对卫地的控制与权威,甚至受到周边卫地的军事威胁(核心城和卫地就像是首都和地方的关系,但核心城是一座涵盖地上地底,占地数万公顷的超级城市,常理来说核心城对卫地的优势是压倒性的)。约Tr198年,密提恩的祖父,艾菲斯基地阿特拉冕岸·卡德辛斯将许多原只有统治者家族胜任的重要职务让渡于召者们(召者管理着横跨数个卫地的政治实体,可理解为名义上忠诚于基地的强大军阀),企图在利益上捆绑他们保护核心城,此举虽有成效,但也彻底架空了阿特拉的权力。及密提恩幼时,艾菲斯基地已危如累卵,北方的安多亚卡隆基地跨过缓冲疆域广收附庸,核心城内攻伐不断,随着召者之间积怨日深,城市某些区域之间不通往来,艾菲斯基地松散虚弱到了极点。


密提恩是艾菲斯阿特拉圣铃·里蓓沃的长子,里蓓沃醉生梦死,他喜结同性之好,从不对密提恩加以照料。密提恩与母亲碧翠·欧南芮和弟弟铁雨·阿克道恩相依为命,欧南芮为了让密提恩尽早自立,把他委托给召者兼情人回杨·泰明刚调教。泰明刚暴戾恣睢,而密提恩多愁善感,他随意践踏密提恩的尊严,若不是友人圣铃·阿蒂亚常来探视,恐怕密提恩早已抑郁自戕。高压严惩的教育方式让密提恩性格扭曲,眼见艾菲斯乱象横生,怪诞的政治舞剧与童年悲剧叠合,密提恩渐渐走向极端,他憎恨自己的父母、老师,憎恨整个艾菲斯,渴望有一天把他们全部毁灭。


没人敢想象密提恩最终能成为艾菲斯基地的阿特拉,在这之前,他一系列出格恶行已经让泰明刚感到恐惧。密提恩聪慧至极,跟随泰明刚三十年便精于武艺兵略,但他的性格也十分残暴。对冒犯他的仆役,密提恩动辄赐死,为了锻炼自己谋略的技艺,他抓捕无辜之人,把他们和奴隶关在同一座宫殿里互相杀戮,他将其称作“溃宫”。有关“溃宫”的巡察记录堆积如山,皆是密提恩亲笔所书,现仍藏于艾菲斯核心城内的赤旷书房。少年密提恩擅长驾驭盟友,摆脱泰明刚的控制后,他坚定站在其宿敌、召者古雷·司尼奇亚斯一边。他对司尼奇亚斯做出空前的政治许诺,甚至愿与地位卑贱的司尼奇亚斯同盟嬗姻。约Dm317年,泰明刚征战凯旋,密提恩于新寓所设宴款待,欧南芮陪同出席,弟弟阿克道恩由他拘禁在旧墅,友人阿蒂亚也被他撕去了请柬。当夜,一起震彻大地的神术爆炸将寓所中的所有宾客打作齑粉,仅有密提恩“逃过一劫”。泰明刚死讯传至其辖领之时,司尼奇亚斯乘乱发动总攻,两个月后便使泰明刚的众多卫地臣服于他。此刻,司尼奇亚斯一跃成为核心城内势力首屈一指的超级召者,有了密提恩鞠躬尽瘁,司尼奇亚斯在接下来的八年攻城掠地,约Dm325年,除了受安多亚卡隆支配的几处卫地外,密提恩几乎达成了艾菲斯的再统一。更为惊异的是这期间,密提恩自身也发生了奇迹般的转变。


(注:戍灵之间的姻亲是不仅是情感沉淀之结果,更是两棵家族水晶树之媾合。联姻在戍灵世界不被看作延伸政治势力、寻求盟友的好方法,因为这通常代表着弱势的一方要将代表自身的水晶树分枝嫁接到强势家族的水晶树上。嫁接仪式之后,弱势一方和原家族再无关联,甚至自身血缘也会发生改变。而强势一方往往为了水晶树的纯洁进行近亲婚配。唯一可称得上联姻的方式就是同盟嬗姻,这标志着两棵水晶树碎裂重组,合二为一,成长为一棵新水晶树。这将塑造一个崭新的家族,当然,戍灵历史上的嬗姻屈指可数。)


“双面的谋主”,重影伴身,翻掌慈虐,这都是对密提恩贴切的形容。从约Dm323年的某一天始,密提恩更换了他的假面(即面具,每个戍灵外出时都戴面具),与假面一同变替的还有他残暴的性格。这之后的密提恩待物以宽,有时仁慈得懦弱,他向司尼奇亚斯诉说了淡出战事的想法,数月后,司尼奇亚斯将女儿白夜·尤塞塔送至核心城———她畏惧密提恩之恶,曾几度拖延同盟嬗姻的日程。当她与密提恩相见,密提恩已变回一位恬淡宁静的戍灵贵公子,他带尤塞塔游玩自己的城市,他们甚至一起去了溃宫遗址,在那里伫立着百余受害者的铭碑,见到他们,密提恩悲痛啜泣,走着走着,他步伐不支,单膝伏身,从假面的嘴角渗出一串血珠。“对不起,对不起......”他低音哽咽,身边,尤塞塔心生悸颤,可爱怜之情无疑更浓。“密提恩,你......是你害死了他们?惨剧的历史就在我眼前,你为什么让我见证这些?是因你在真诚忏悔么?不,我不愿意相信一个暴君有迷途知返的一天,我也不愿相信那个令人倾心的小少年密提恩会犯下累累罪行。”她跪在密提恩身旁,轻轻托起他铁铸的面庞,“告诉我,你现在到底是谁,曾经的密提恩,现在的密提恩,那一个才是真的你?告诉我吧,我已经做好准备接受你的一切了!”但即使尤塞塔苦苦追问,密提恩并没有给出答案。


至今,密提恩的突然转变仍是一个谜团,后世推测密提恩的弟弟阿克道恩向他施加了名为“努姆断墟”的禁忌巫术,这种巫术将他一团混沌的灵魂劈成两半,善恶今日各有独立意志,因此,无论密提恩走到何处,总有团深浅恍惚的阴影笼罩他的轮廓。受过密提恩德政的民众则把他少时倒行逆施归咎于泰明刚的胁迫,激进否定溃宫存在的戍灵亦大有人在。


水晶树的重构累月经年,因此,密提恩暂时搁置了与尤塞塔的婚姻。终结艾菲斯基地的乱局后,密提恩促进生产,改订贡税,同时决定恢复古老的“轮轭制度”,由阿特拉协调意见相左的两亥占(即戍灵的党派)共同执政。但司尼奇亚斯反对重启古制,他坚信只有一个强有力的独裁者才能使艾菲斯强盛,虽最后妥协,两者间的龃龉也初现端倪。密提恩的下一个目标是安多亚卡隆,他不想侵略北方邻居的土地,但缓冲疆域的卫地必须解除对安多亚卡隆的附庸。密提恩以外交手段斡旋,安多亚卡隆阿特拉燧石·鄂冈同意解除附庸,前提是艾菲斯需要帮助他对付更遥远的敌手———人类。

密提恩护身覆面甲(原图 by Antti Hakosaari)



安多亚卡隆从未放弃向瀚罗第尔夜河右岸扩张,自马赫维耶西征起,安多亚卡隆一直觊觎圣殿山脉内、第一基地的故土。镇世帝国托林三世时期,安多亚卡隆曾和人类共同对抗日益强大的极北基地丁尼沃,但鄂冈也指示谭达们(即都护,卫地的管理者)派遣先锋团跨河建城,帝国和基地的辖区于皇帝维拉诺斯二世时期接壤,双方爆发了三次战争,安多亚卡隆落败,其主要势力回缩至夜河以左,史称“维拉诺斯三逐”。密提恩崛起时正值瑞德五世治世,这位信奉人类至上的铁心君主清洗了河右戍灵残部,并设立新行省“大河前哨”,大肆屯军备战。密提恩让召者冰幕·圭利温、锋身·多洛蒙隆、圣铃·阿蒂亚常驻大河地区,并关照其避免与人类发生冲突,在密提恩与鄂冈交涉期间,大河地区的安多亚卡隆戍灵部队挑起战端,渡河而袭,双方在大河右岸的蓬络城附近数度交锋,攻城战时,圣铃·阿蒂亚被绞锯砲击伤,随后死于仙女骑士剑下。安多亚卡隆戍灵们没有救援,反而事先撤回驻地。艾菲斯军队损失惨重,可也有战果,阿蒂亚的部将兼情人薄雾·拉比凯雅潜伏蓬络城边,于黄昏率领百余武士劫杀大河前哨总督德·费斯庭并抢回了阿蒂亚尸体,在此之后,双方各安边界。这场名唤“未名之战”的战役可谓是瑞德五世时期的一桩疑案,德·费斯庭常备替身,再加之大河前哨封锁消息,使得极少有人知晓这场战役的真相,甚至战争亲历者都无法确言死者到底是德·费斯庭本人还是他的替身。


与之相反,未名之战对密提恩影响深远。阿蒂亚生前倍受红钻谷民爱戴,她的死讯传来,艾菲斯基地群情激愤,两亥占皆要求密提恩向人类和安多亚卡隆复仇,但密提恩始终维持绥靖政策。据记载,密提恩惨怛万分,日日浑浑噩噩,而司尼奇亚斯忍无可忍,一次晚宴上,他公然将密提恩骂作“断骨的废物”,又说“如果他不愿清醒,吾族即刻独立,杀光这些矮畜(对人类的蔑称)”,反对密提恩的声音此起彼伏,仅铁雨·阿克道恩与白夜·尤塞塔义无返顾支持着他。阿克道恩曾以解忧的名义邀密提恩游访玛代巴石村(一处核心城遗迹,艾菲斯戍灵最早的定居点),近旁街道伫立着赤旷书房鲜红的门扉,阿克道恩强拽密提恩走入其中,指着盈屋的文籍对他说:“哥哥,它们是你的梦魇、是你无休的折磨,可你不能否认:无论付之一炬,或是由之静静沉睡,就算我将溃宫遗忘,你永远会记得———因为这就是你,矛盾而乖僻,懦弱又狠心。哥哥,你本不该成为阿特拉,我们俩最好能像父亲那样自由自在,与世无争,然而.......唉,谁叫宿命吊诡?不管多想摆脱记忆镜面中、那道熟悉又陌生的影子;不管多卖力地假装坦然、以此证明你我从生至死不曾改变;我们迥异的过去、现在、未来,都无疑共存于同一束魂灵。哥哥,不要畏惧,不要逃避,艾菲斯四面皆敌,艾菲斯需要另一个你。”


“是的,为了艾菲斯,密提恩终会归来。”


密提恩的假面再次变换,这时,他成为了戍灵世界最可怕的君王。首先是背信弃义的安多亚卡隆承受怒火,召者们举哀兵北上,那些摇摆不定的边疆谭达们顷刻被艾菲斯控制。燧石·鄂冈心生畏惧,他遣使质问,但使者被密提恩酷刑所杀,随后,密提恩和司尼奇亚斯合兵一路,对安多亚卡隆发动猛攻。密提恩预料到安多亚卡隆会向丁尼沃寻求帮助,所以早在战前,他就指派锋身·多洛蒙隆埋伏安多亚卡隆西北,开战时立即封闭了安多亚卡隆至丁尼沃地上与地下的通路。密提恩自知安多亚卡隆南境承平日久,一定不是艾菲斯军队的对手;但两基地体量差距甚远,只有速袭核心城才能取胜,于是,他加急行军,除分兵殿后外鲜有停留。离核心城唯数十里时,两方主力在月弧山碰撞,密提恩目之所及尽是“高长者”富耶的旗幡(长芒·富耶[Dm24——Dm331],戍灵中罕见的超三百岁个体,侵占艾菲斯领土的主谋)。密提恩怒不可遏,他亲自驱动挽车,统领全军冲锋,高长者也身临前阵,誓死保卫基地。战斗延续了两个日夜,戍灵沸血满溅月弧山的臂掖,富耶苦战落败,密提恩用侧剑自头顶将他贯穿,和无数俘虏一起埋进了山旁郊野。了却此战,密提恩很快抵达了安多亚卡隆城下,安多亚卡隆正利用潮汐机械将整座城市潜入地底,以此来抵御强盛的艾菲斯军。他们可打错了算盘。


霞爆,传承万年的古艾菲斯技艺,在水天交汇处,红云漫天煌煌烨烨,这是死亡之霞;受神术力量操纵,帷幕缓缓降下,激起汹涌的爆风,被霞光吞噬之物即刻焚燃。安多亚卡隆海岸瞬间化作一湾夺目的深渊,潮汐机械与万千船只都毁于这场史无前例的霞爆之中。密提恩置换假面,纵兵入城,只经历零星的战斗便控制了鄂冈的宫殿。他当面斥责了鄂冈居心险恶,并以东方之皇的名义废黜了他的权位,而安多亚卡隆平民早厌倦鄂冈昏聩的统治,他们要求密提恩建立新秩序,即使他有野心成为霸主也无伤大雅。司尼奇亚斯想让族子蜃象·莫苏尔统治安多亚卡隆,密提恩严厉地警告了他:过分僭越会付出惨痛代价。密提恩选择鄂冈年有的侄女白夜·阿可莱拉继承基地,自己则以佐政者的身份逗留安多亚卡隆六年,期间推动了当地轮轭制度的发展,他还修复并扩建了安多亚卡隆海港,从此,两基地海贸频繁往来。Dm339年,密提恩返回艾菲斯,一株璀璨的水晶幼苗正等待他为之培土。Dm340年,密提恩与尤塞塔嬗姻,但尤塞塔的生父司尼奇亚斯却被排挤出权力中枢,现在,密提恩统领着崭新的“迦塞同”家族。


(注:“东方之皇”的尊号要追溯到五百年以前,安多亚卡隆与艾菲斯为了抵御戍灵世界第四任霸主、泰塔希尔阿特拉炎门·杜鼐萨的侵略,由安多亚卡隆阿特拉冰雨·奥及隆提出的“东政东决”一说,意在割裂东方二基地与其余戍灵世界的联系,让东方形成独立的文化、政治、经济体系。在这个假说中,“东方之皇”是有资格领导东方世界者,后世两基地阿特拉多以该尊号自诩。)


历经险阻,费尽心力,密提恩终于缔造了一个和平繁荣的东方世界,但和平只是虚荣(事实上,从Dm333年至Dm365年抗击人类帝国的联盟形成,密提恩治下的和平长达32年,和其他动不动就打一百年仗的霸主比起来属实带善人),燧石·鄂冈已得到报应,他的下一个目标便是镇世帝国,一头傲慢臃肿、垂垂老矣的尘世巨兽。


Dm352年,伊凡忒登顶帝国王座。为了缓和人类与戍灵剑拔弩张的态势,他宣布不必征服更多领土,并将不扩张的原则录入国家律令。帝国国策虽由拓展转向守成,人类测绘员依旧活跃在大河两岸各个角落。他们以学术名义做着间谍的勾当,细致调查未知戍灵城邦的地理、文化乃至军事储备,这招致了所有戍灵基地的忿恨。借此机会,蛰居泰塔希尔的种族主义亥占(此处亥占指团体)“日轮之楔”四处游说,最终促成了集结各基地阿特拉、决定戍灵命运走向的普纳会议。会议中,密提恩欲擒故纵,他沉吟不语,先让白夜·阿可莱拉宣扬偏安一方的立场,当戴克罗斯阿特拉凇湖·伯瓦利斯和丁尼沃阿特拉光迹·孟提反群起贬斥之时再站出来慷慨陈词。密提恩华丽激昂的演说让阿特拉们折服,通过普纳会议,密提恩被推举为戍灵盟军领袖,经多方利益考量,各个基地皆表明立场:艾菲斯、安多亚卡隆、戴克罗斯、丁尼沃联合进军,原先主战的泰塔希尔因内政问题中立,乌恩珊迪尔的态度含糊不明,但他们承诺不会干涉联军的行动。就这样,一场横跨大陆半壁的鏖战即将打响,自埃塞希欧大帝以降三千年,过往世界的主宰们再一次紧紧连结在了一起。


在普纳会议之前,丁尼沃和戴克罗斯“收复失地”的行动已持续多年,伊凡忒过分隐忍让他们错估了镇世帝国的实力,战事筹备时期,凇湖·伯瓦利斯豪言“只要五万勇士,就能掀起帝国的地基”。密提恩仔细斟酌了各方条件,认为需要三十万兵力来取得胜利,六大基地中泰塔希尔人口最多、乌恩珊迪尔最擅海战,它们的缺席导致作战事倍功半。比起这点,基地间的猜忌更加可怕,对于密提恩,他永远不会忽略乌恩珊迪尔乘火打劫的可能,战争伊始,艾菲斯用兵拘束,直到情况不利才倾巢而出。密提恩的理想布局是丁尼沃由海路绕过圣殿山脉进攻帝国内陆、戴克罗斯进兵十万压迫卡拉裴与大小边境(都是南圣殿山脉外行省)、东方二基地遵循昔日马赫维耶的方略攻取帝国东部、最后与丁尼沃联手捣毁皇都。虑及战后,他无意赶尽杀绝人类,只想惩罚这个奸猾的蛮族,因此,他在艾菲斯动员演说中体现了更多“对抗政权,而种族无罪”的思想。戍灵世界从Dm366年开始驱赶辖地内的人类居民,丁尼沃和戴克罗斯均有大规模仇杀事件发生,东方二基地在密提恩的压制下勉强保障了人类公使与商团的基本权益,这也是密提恩被俘虏时未收到苛刻对待的原因。


镇世帝国于Dm368年前后备战,经过伊凡忒两年间的组织,一百一十八支军团中有七十六支完成扩编,总计达到惊人的百万士卒。不论战争成果,百万人会战在世界文明史上都是前所未见的———且镇世帝国还有备员。伊凡忒筹谋十三万人与戴克罗斯拉锯,十五万人守护北方边疆,由三十二支军团组成的共计五十万大军浩浩荡荡远征东方,剩余海军舰队与监视中立基地动向者约二十万。此番战争的纵深几乎相当于帝国领土三倍,补给命脉绵延万里,帝国机器的运载能力被推至极限,开战前一刻,帝国甚至向妖精派出掮客索取支援,但这些超凡脱尘的伟大存在拒绝参与神之仆民的战争。


大战历时一年零三月,任由诗人的颂赞星辉壮丽、战记的篇章风云变幻,也只能描绘出恢弘故事的小小一斑,篇幅所限,记述者不在密提恩传记里展开。现在,宿命的钟摆振势趋微,铁雨·密提恩,戍灵世界的第五位霸主即将走向一生的终点。


Dm383年,密提恩因疾病死于核心城离宫内。葬仪之时少有人送行,艾菲斯人并非厌其统治,可他们害怕到了极点,像被梦魇所困般焦虑着密提恩之死将成为一个导火索,二度点燃召者们内战的硝烟。在此之前,密提恩曾在人类世界得到了宾客礼遇,他在亚林有独立的住所、有限的自由、还被允许会见生活于亚林城的戍灵市民。卡拉裴总督摩塞弗·卡拉想通过这种方式展现给他人类帝国的自信包容,而密提恩所感闻的或是抱怨、或是哭诉,他大概会疑惑:为何内优丛生的帝国能够击败我?是人类真有某些优于戍灵的品质么?不,那一定是因为文明的先行者们已经堕落,我是该承认这个事实了。


他沉沉入梦,忆昔于若列苏里被俘的时刻,那是其一生中最鲁断的一次抉择。战事于Dm372年陷入僵持,戴克罗斯急急谈和退出战争,丁尼沃至安多亚卡隆的支援通道被勇敢的第九军团舍命相截,为鼓舞士气,密提恩率领七万新募兵亲征头阵。据说他临行前没有向任何亲朋道别,弟弟阿克道恩遵照他的意志、将艾菲斯管理得井然有序;尤塞塔和他的生活似乎不大美满,密提恩迟迟不与她结合,迦塞同的枝杈没有因他而延伸;具甲铿锵,重影已不再萦绕阿特拉清寂的轮廓。他认为战争不会就这么结束,至少在他眼里,只要敌人的脚步未回响于艾菲斯钢墙之下,一切就皆有可能。可命运总是这样,转折在于意外的一瞬,密提恩挣扎着自泥泞爬起,却被套上了人类坚实的绳索,目睹此景,艾菲斯军的士气一蹶不振,在茫然的武士身畔,安多亚卡隆戍灵再一次不告而别,古谶语中“兵败如山倒”大抵如是。可叹这好似艾菲斯戍灵的宿命,艰苦生存于一块支离破碎的土地,功罪毁誉,衰落崛起,过分无常之事,往往令人感到飘渺无际。


若列苏里之战的尾声

(参考:条目(二)———伊凡忒

                条目(一)———马赫维耶

                条目(一)———阿特拉)



(两篇中幅人物传记,哈麦斯·欧明科萨德可说的事挺多,单独放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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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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